令军中军法司执行!”
“好,到时候通知本官一声,本官会派人去观刑!”高尚点点头,打破了张镒想要在行刑时搞鬼的想法。
“韦大人,你怎么说?”
韦元甫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就按照高大人的意思办吧,届时韦某会派人通知大人!”
械斗事件虽然有了处理结果的,但是张镒和韦元甫二人带兵对峙的事情还没完,而且让两人在这里统兵,平定李宝臣的事情只怕无法进行下去,高尚考虑到这里,当晚就写了奏章,第二天早上派八百里加急快马向长安赶去。
沿途虽然有风雪阻路,但高尚和臧希晏的奏章还是很快分别送到了长安,赵子良看过奏章之后勃然大怒,拍着案桌对众臣说:“真是岂有此理,现在是平叛的关键时刻,这二人完全不顾大局,做出这种有损团结的事情,公然带兵对抗,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到底是因为一点财物惹出来的,还是他们不敢上交军政大权而故意演出这么一出拖延时间?或是专门做给本王看的,想让本王知道他们的厉害?”
李泌站出来拱手道:“大王息怒,以微臣来看,张镒和韦元甫应该还没有胆子敢故意设计搞出这件事情来威胁朝廷,这二人担任永平军节度使和淮南节度使也有好几年了,在外面集军政大权于一身,身上难免带有这种跋扈,而且大王又没有把永平军划归臧希晏节制!”
颜真卿站出来拱手道:“大王,臣认为出了这件事情,不能再让张镒和韦元甫呆在博州了,要么把这二人调离,要么把臧希晏召回,把永平军划归元帅府节制,再另行委任威望和才能更盛的统帅前去支持平叛事宜!臧希晏与张镒本来就有仇怨,现在韦元甫又跟张镒闹翻了,韦元甫也不太听从臧希晏的指挥,大王是知兵之人,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弊端,强行把他们凑在一起平叛,只怕会越来越糟!”
赵子良考虑了一阵,下令道:“传本王令,现在天气寒冷,战事无法展开和进行,趁着这段时间,命永平军节度使张镒、淮南节度使韦元甫和陈许节度使曲环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