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军也在军营内散了军阵,对峙的紧张局面终于解决了,但事情还没有完。
高尚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这才察觉全身上下都汗湿透了,得赶紧换干净衣裳,不然在这寒冬腊月很快就会大病,他又等永平军走远后才对张镒和韦元甫道:“本官给你们两个时辰处理好军中事情,然后赶往府衙,上次双方械斗的事情已经查得差不多了,是时候有一个处置结果了!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因为你们是直接当事人,本官无权处置你们,因此本官会把这件事情详细上奏给大王,由大王来裁决!”
张镒和韦元甫互相对视,恶狠狠的瞪着对方,然后各自冷哼一声,打马转身离去。
臧希晏看着二人走远,冷笑着对高尚道:“高大人,今日你总算知道这些节度使有多么放肆了吧?你可是大王特使,他们都敢无视你的存在而动刀兵。别看老夫身为平叛元帅,如果不是我资格老,韦元甫根本就不会鸟我这个元帅,平日老夫下的军令,韦元甫从未不折不扣的完成过,如果不是为了团结,老夫早就不会容忍他这么嚣张了,置于张镒,此人的跋扈你也看见了,老夫也可没有冤枉他吧?现在老夫终于理解大王为何要下这么大的决心削藩了,连他们这样的对朝廷称得上还算恭顺的节度使都嚣张跋扈成这样,可见其他不服从朝廷调遣的节度使有多可恨了!”
高尚道:“臧大帅,风凉话就不要说了,这话你跟本官说说也就算了,别当着其他人说,如果传到张镒和韦元甫的耳朵里,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端出来!现在是平叛的关键时刻,还是以大局为重,尽量不要说一些影响内部团结的话!”
在接下来的府衙会议上,高尚向张镒和韦元甫通报了调查结果,然后给出了处理意见,毕竟发生械斗的双方兵将分别是张镒和韦元甫手下的人,他不能越过这两人去处理。
“韦大人,你麾下的将军陈四才和两个校尉先带兵闯入了博州府库抢走了大批财物,他们是否受了你的军令?”
韦元甫哪能承认是自己下令干的,立马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