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可能不好听,不知当不当讲!”
赵子良摆手道:“刘大人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只管说!”
刘眺再次拱了拱手,说道:“以节帅当前的战功,不说当朝无人能及,历代也少有人能与节帅比肩,节帅的功劳太大了,为尊者忌啊!此次若节帅再领兵平叛成功,届时功高盖主,只怕·······”
刘眺的话没有说完,但在场将校们和官员们谁的心里都明白,后面那话肯定是性命难保,功劳大得都盖过了皇帝的风头,威望比皇帝还高,让皇帝如何自处?纵然皇帝心胸宽阔,但臣子们只怕不会这么想,肯定有人进谗言,皇帝又担心自己的皇位不保,祸事就来了!
大堂上气氛太过压抑,官员们和将校们都大气不敢出,感觉心头压抑得难受。
赵子良突然捏着拳头捶在案桌上悲戚道:“自古奸臣好当,忠臣难做啊!可我赵子良深受皇恩,身为大唐节镇和子民,难道让我看着安贼祸乱大唐天下吗?大唐王朝衰弱到今日之局面,无论是谁的过错,百姓们何其无辜,总不能让天下黎明百姓来承受这个罪责吧?”
顿时,堂上所有人都纷纷跪倒在地哭着叫喊:“节帅三思!”
堂上官员和将校们此时的内心是复杂的,大多数人希望赵子良班师回朝平叛,但又不希望赵子良被皇帝猜忌,最后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可是赵子良这一去,吉凶难料,所有人的心里都是极其矛盾的。
良久,赵子良冷声道:“诸位都起来吧,不要再劝了,赵某身为大唐臣子,既然皇帝的旨意到了,赵某怎能不奉诏?若如此,赵某与那安贼又有何不同?岑参军,传令泰西都护府都护独孤峻、濛池都护府都护高适、昆陵都护府都护楚歌、漠西军使赵虎、白水军使李晟、大漠军使魏猛、天山军使白孝德、瀚海军使霍堪、独密水军使玄一、药杀水军使仆固怀恩、西林守捉使勃勒罕火速赶来商议出兵平叛事宜!”
岑参含泪拱手答应道:“诺”dudu2();
赵子良看向郑三道:“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