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行礼,激动道:“我二人愿意跟随将军去河西,从今以后唯将军马首是瞻!”
赵子良点点头,又问道:“你们家眷都在何处?”
“都带来长安了,如今住在城里的旅店之中”。
赵子良知道这两家人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张守瑜和高秀岩二人显然都不是会赚钱的人,收入来源全靠一点军饷和补贴,从河西长途跋涉来长安,又在消费水平处于全国最高的长安生活了好几个月,再加上还要养一些扈从家将,一点积蓄只怕早就用光了,于是他对站在旁边的管家王儒招了招手,附耳低声吩咐道:“从账房支一万贯,分作两份送过来”。
王儒答应:“诺!”
不一会工夫,王儒就拿着两个红包走了过来,赵子良接过,对二人说道:“五日后本将军就要启程,所以你们也只有这几天时间做准备,本将军这两天去兵部把你们的调令办下来。这里有点钱,你们拿去安顿家小,如果不准备带着家小一起去河东,就在城内买套房子,留下日常用度,如果准备带着家小一起去河东,就准备马匹和马车,这一路上路途遥远,我们可以骑马,家眷们却受不了长途颠簸,让他们坐马车要舒服一点,拿着!”
二人感动得差点痛哭流涕,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赵子良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好了,什么也别说,都回去吧!”
“诺!”
天宝二年十一月初十,赵子良从长安启程前往河东任职,张守瑜和高秀岩的调令已经下来,具体职司要等到了河东再进行任命,两人各带了二十人的扈从,家小也一并带走,赵子良只留下了几个家丁和扈从看守城内外的两栋房子,把家眷子女和其他扈从全部带走,这样一来,一家人就可以长期在一起。
一些知交好友在城外送行,玉真公主李持盈对赵子良笑道:“贫道是修道之人,心中时常秉承善念,而将军却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人,外人肯定想不到我们二人能成为知交好友!”
赵子良摇了摇头苦笑道:“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子良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