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却很是不错,一个个都吃得交口称赞,夸赞摊主的手艺不错。
赵子良一边吃凉粉一边问摊主:“兄台做这营生每日可赚多少银钱?”
摊主三十来岁,见赵子良等人衣着不似普通百姓,却又见他语气随和,也没有在意,随口就说:“生意好时,每日可赚五十文,生意不好时只能赚三十文,下雨天不能做生意,只能窝在家里!”
赵子良又问:“那赚的这些钱能够一家开销吗?”
摊主无奈的苦笑:“只能勉强混个温饱,这还多亏了这地段好,路人多,在其他地方不一定有这么好的生意”。
就在这时,一个粗狂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都把钱准备好,免得让大爷一个个催着要,届时脸面就不好看了,来来来,交钱交钱!”
赵子良等人听到声音扭头看过去,只见七八个头盔和甲胄都穿戴得歪歪斜斜的兵士们一个个挎着腰刀人五人六的大声吆喝着走过来,为首一人就是喊话之人,手里还提着一个小木箱子。
这人走到第一家摊贩前把木箱子往摊主一伸,摊主便满脸苦涩的将一把铜钱丢进小木箱子中,铜板落在小木箱子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伙兵士沿着这街边的摊贩一路走来,每经过一个摊贩面前,摊主就脸色难看的把准备好的一把铜钱丢进木箱中,到了赵子良等人身前,小木箱子中的铜钱已经装了一半。
等这伙人走过去,赵子良问摊主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何收钱?”
摊主诧异道:“客官不知道?这巡逻兵士找摊贩收钱早已成了惯例,说是咱们在此经营是占了官府的地儿,他们收钱是理所当然。不交不行啊,不交就不让我等此摆摊,不摆摊就没有生计来源,咱又干不过官府,只能交钱在这里做生意。这还不算什么,这地确实是官府的,兵士们收点钱也是应该,待会还要来一伙收钱的,不过好等天黑之后”。
赵子良有些惊讶,问道:“刚才某看你交了十文钱吧?是每人都交十文,还是各家交的数目都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