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放肆了,近月来更是变本加厉,仗着有边阉撑腰,丝毫不把我等放在眼里,实在可恨至极!”
众官员纷纷点头出声附耳,各自数落马翰的不是,这时一个慢悠悠的声音说道:“吴大人,这马翰又没有故意跟你过不去,你又何必冒着开罪于他的风险在背后说人闲话呢?再说了,他是军中之人,咱们是文官,分属不同体系。他桀骜不驯,自然有人去治他,咱们还是别招惹他为好啊”。
“自然有人去治他?”那官员一声冷笑,接着又道:“你说得倒轻巧,他仗着有边阉撑腰,谁敢动他?”
刚才说话那官员笑道:“怎么没有?咱们今日再此迎的是谁?”
“你的意思是赵将军?我等倒是听闻赵将军骁勇,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胆量冒着得罪边阉的风险惩治那马翰”。
有人叹道:“这拨换城的兵痞们再无人惩治,只怕要出大乱子了,至于赵将军,咱们拭目以待吧!”
众人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纷纷,磐冷冷站在最前面,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众人,摇了摇头,从旁边随从手里接过一个手炉烘烤着冰凉的双手,嘴里和鼻子里不停地呵出热气。
道路上,赵子良等人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行走着,这两天赵子良一直在思考着前两日遇到了云鼎天那伙马匪的事情。
旁边的岑参见赵子良心不在焉,肯定在想着心事,于是问道:“将军心中有事?”
赵子良听见声音回过神来,见是岑参在问,于是说道:“某在想,云鼎天一伙马匪一直活跃在东面的大沙漠中,他们想要进入疏勒国的腹地,必须要经过重重关卡,他们近四百人,如此大的目标,他们是如何通过各地关卡的?”
岑参没有说话,他不是疏勒军中之人,也不是此地的官员,只是一个游历各地的文士,不便参与此次事件之中。
旁边霍堪问道:“将军的意思是云鼎天等人一路上畅通无阻,是有大人物给沿途关卡打了招呼?”
赵子良道:“除此之外,某还想不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