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她找不到比轻声应允更好的表达方式了。
“李梓杨,明天找个机会我想跟你谈谈,谈以前的事。”像是沉思了好一阵子,她看着他扛着洛夏婷有些缓慢的动作,还是说出了口。
或许是在等她说出口,李梓杨停顿了一下,注视着她,往常大大咧咧的他竟也露出了如此严肃认真的表情。
“嗯。”
坐在餐厅里,看着李梓杨给自己端来一杯果汁,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不知从何而起了。
倒是李梓杨先说了起来:“你看到编辑部赵兰学姐写的那篇文章了吗?”
她疑惑:“看到了。”
他的声音很轻,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篇文章是写一个被拐儿童相隔五年再次找回父母的事情的。采访里有问那个才十二岁的少年,谈到他是怎么确定那就是他父母的时候,我记得他说:‘因为我父亲的手掌上有三颗离得很近的痣,我母亲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右手半举在空中。’别人认为这其实是大多数人的特征,可是他却笃定:‘我感觉得到。’”
她没有说话,仔细听着,只是觉得接下来的话很重要。
“最终还是通过亲子鉴定证明,那的确是他的亲生父母。虽然也可能是家里和父母的变化不大,当时7岁的他也已经有了清晰的可以表述出来的记忆。但我却觉得,有些习惯就是很难改变,有些特征就是很难认不出,感觉得到曾经,就辨识得了现在。许凉,你呢?”
他的眼里有些她无法看透的东西。这是他第二次叫她过去的名字,她预料这不是最后一次。
她长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
他笑起来,像开学第一次见的那样,但不似那般明亮爽朗。那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他说的对,很多事情都无法改变。
一个笑就可以穿透过去现在。
青春期开始时,她也和班上许多同龄女生一样看过很多部关于隐晦初恋电影。那个少女不曾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