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内,静妃正在用着早饭,就看见和泰带着消息来说凉屿晋了嫔位,原本端着碗正在用饭的静妃,猛的一个抬眸死死的盯着和泰,冷笑一声将手中端着的碗扔到了和泰的头上,生生的将和泰的额间砸出一个窟窿,和泰也不敢叫痛只是更加低下身子,恨不得自己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静妃收回目光伸手拿起桌上的放着的帕子擦了一下手,抻着宜白的手站起身看都没看和泰一眼转身进了暖阁。
宜白扶着静妃在软榻上坐下,蹲下身子给静妃轻轻的捏着腿,静妃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去准备一下吧。”
宜白给静妃捏着腿的手一顿,站起身冲着静妃一点头出了暖阁,听着宜白的脚步静妃冷冷一笑,眼中的寒意似乎要将人生生冻死。
这边凉屿出了咸福宫,一直站的笔直的身子有些瘫软的靠在子言的身上,摊开掌心只见手指的指甲尽数折断,掌心已经是血肉模糊
“呀....”
“别说话,先回去再说。”
凉屿忙止住子言的话头,让子言不要声张。
子言点点头连忙从袖中掏出帕子给凉屿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然后吩咐轿夫赶紧抬着凉屿回宿痕斋。
凉屿坐在轿撵上看着自己的手,当真一朝天子一朝臣风轮流转啊,她倒是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需要像她叩礼,想着凉屿不自觉的又死死的捏住了手心,一旁的子言看着丝帕上渐渐染上丝丝血迹,惊的连忙拉住凉屿的手将她的手指舒展开来。
凉屿对着子言微微一笑,对手中的伤口丝毫不在意。
一路回了宿痕斋,宿痕斋内韦傲君和姚香筠早早的就到了,正被访亦安置在暖阁旁边的偏殿喝茶,凉屿回了宿痕斋进了暖阁让子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掌心又急急忙忙的进了偏殿。
一进偏殿,韦傲君和姚香筠连忙起身客套的冲着凉屿行礼,凉屿一笑忙扶起两人
“怎的,这是要与我生分了?”
“哪敢啊,从前都不曾与你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