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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只是自己身在后宫,不得已才会做的事情,原来在父亲的眼中,竟也是那么普通寻常。
被拘禁的时候,她无数次的羡慕山栀,无数次的想念山栀,可是,让山栀变成现在的样子,却是因为她。
白鹤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留白家的声誉,让这一切不会在深宫内院传播,这一切就只存在两个人的心中,才是最好的选择。
白鹤冷漠的拿起宫人准备好的毒酒,温柔的递过去,面上俱是笑意盈然。
崇安十一年,帝王怜惜白鹤久在深宫,不得见家人,特准扬州府白家亲属前来探望,被白鹤婉言拒绝。
这一年,白鹤做的最多的是,就是去国寺崇安寺礼佛。
寺里的大师,年纪轻轻,面容倜傥俊朗,一点都不像出家的人,可这也掩盖不了他身为大师的威严和赫赫声名,反而让大师的声名更加广为人知。
白鹤第一次来的时候,大师云游四方正好停在崇安寺,白鹤有幸得见。
那是一个性情不羁的僧人,眉宇间有种不安定的色彩,就好像他本就应该游历四方,这才是他的本性。
可是他留了下来。
以一个世俗的灵魂,不甘愿的徘徊着。
为了一个真相,一个让他不惜以僧人面貌来换得的真相。
白鹤收敛了语气,尊敬的接过大师新泡的热茶:“这是扬州府的?”
大师不置可否:“是哪里的,重要吗?”
白鹤点点头,细细品着。茶味青涩,有甜甜的香气,就像是最美好的年轻的样子。
她想起了自己身在扬州府的,那段年轻的日子,和山栀一起。
想起山栀,白鹤不免叹了口气。
大师见状,拎起茶壶准备为她续上茶水:“你为何叹气?”
白鹤放下精致的白玉杯,将手收拢进袖口里面,面色犹豫:“想起了朋友。”
茶水续上白玉杯,寡淡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