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归忙,公司年会却是正好赶上了,今年的策划像是砸了更多的钱,营造得奢华而热闹。
小余的混血daddy成了负责人,把平时两倍的精力都用在了上面,底下员工一致叫好,于是……他就更加卖力的搞气氛。余棕木抛弃了平时的稳重,一时间变成了上窜下跳的猴子,惹笑了广大女同胞们,场面越来越激动得冒泡。
宝琪似乎是忍受不了,转头问孟河言:“怎么她们觉得很奇怪似的。”他不就是这样傻不拉几的吗。
孟河言故作高深地回答:“人可不止有一面啊。”
没有等来崇拜或者求解的迫切神情,小朋友继续看台上的群口相声,看得面无表情。
满场只有棒棒糖和蛋糕能博得少爷开口一笑,孟河言无言抚额,几天不见,这孩子又冷了几度。
趁着年度总结与展望的时候,温情满满的配乐里,余棕木终于得空来找儿子,然而儿子已经困得生不如死,他把他抱在膝上,听完这最后的一刻钟。
圆满结束。
他问孟河言满不满意,她自然很满意,她说:“有心了。”
“哎呦。”余棕木搞出极为夸张的表情吃惊道:“竟然有此觉悟。”
孟河言绝对有觉悟。余棕木拉着她留步,她就知道他有所求。
肯定是帮他带带孩子,这回她没有来者不拒,犹犹豫豫的,还是不行,她要回家,可不太方便。
宝琪睁着眼睛,因为睡意深重,目光毫无焦距,迷迷茫茫。
余棕木就不再纠缠,阿姨带也不是不行。
“河言。”
他们三人走在一处,孩子又渐渐地睡了,走着走着,他在夜风中感到了陌生里奇异的烟火气息。
“你是下定决心,要辞职了?”
旁边的孟河言,迟了片刻,点了点头。
她说:“我做的对吗?”
余棕木无手可摊,只是歪歪脑袋:“不管怎么说,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