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豆瓣的感情生活。那个寒假的某天,连带着在自己家里写作业的孟小清,江越和许澈,豆瓣本尊,都一股脑儿的奔向许澈家,参观□□。尤其是孟小清,好像兴致格外高昂。
那天,把许澈家闹了个天翻地覆,火腿寂寞良久,追着豆瓣不肯放松,豆瓣个子小,胆子也小,跑起来的架势像是被吓得魂都丢了,江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这俩冤家的体型太悬殊,好好的打情骂俏,愣是演成了狗拿耗子……
外公一连串的咳嗽唤回了她的思绪,他咳得从躺椅上直起了腰,又向前弯去,手上的茶壶差点拿不住,孟河言急忙要过去,却见一大家子都冲了过来,围着他,又乱却也稳定。
孟河言站在事情之外,呆呆地看着,不敢乱动,而且没有人注意她。
过了许久,她才重新走近外公,他执意还要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故而大家没有强迫他,外面的世界,夏末,依旧鸟语花香,草木葱茏。
刚才还在聊着豆瓣,可它不在了,怕勾起她的伤心,那时外公很想把这话题终止,咳了一场,倒是正好结束了。孟河言很乖地同他聊些见闻,可是已经心不在焉。
回头看她,坐在凳子上,一低头的神情,像极了很小的时候偶尔的犟种样子,不惹人生气,倒是很惹他爱呢。他一下子便仿佛回到了年轻二十岁的时日,下意识想要去哄她逗她,想了一想,要找个她会开心的事情来说。
几日后,他打听到老陈闺女家的猫好像是下了一窝崽,还没送人,要给河言抱一只回来。
孟河言摇摇头:“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
孟河言随意摆弄着花架上的石头,心思老是沉沉浮浮的,故而没有留意那句问话。
她的脑海反复出现着那几个字,医生说的癌,原发性,预后,生存率,她看不懂了,也不想懂,这样陌生的字眼,她往后想是再也忘不掉了。
有泪涌入眼眶,还未流下来,她觉得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微风吹过,满身的凉。
外公又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