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呛地半死不活。
她的脸蛋儿成了猪肝,仍旧不顾死活,追着江越嚷着要见那人。
“行了行了,放假他没在学校。”江越扯过许澈来捶她背,“看你这样儿,吓死个人,大过节的别给人家120添堵哈。”
许澈两条腿乱蹬:“救命啊,捶死人了。”
“吆嗬,你个没良心的。”江越挥拳继续捶。
她们吵闹的分贝太高,闹得隔壁有人砸墙,屋里一下子噤了声,江越吐吐舌头,像个受惊的兔子:“隔壁何老四,她神经衰弱。”
许澈控制着音量眉飞色舞地大笑:“还能有镇住你的人。”
江越的手臂抱在胸前,不屑:“她对我有恩,没事儿我就让着她,咋了,再说了老三晚上打个呼噜她都睡不成,咱都是正常动静,才不赖我。”
老三不服:“我才没打呼噜,你打的。”
“就是你打的。”
“老二打的。”
“对。”
嘭哧嘭哧,砸墙又起。
孟河言抬腕看表,马上就十一点钟了,门吱呀一声大开,一长发飘飘看不清脸的气质美女一袭白裙睡衣站在门口,许澈哇地尖叫跳到江越身上,江越支持不住压倒了床边的孟河言,三人叠罗汉一般,最后弄得东倒西歪。
“睡不着,过来串个门。”她走了进来,声音漂亮。
许澈随之镇定下来。
“没见过,你们好。”何非瑜将头发捋到耳后,温文尔雅地打招呼。
看到了她的脸,许澈又惊叫一声,嘿嘿嘿,她尴尬捂嘴,没别的意思,小巴掌脸,大黑眼圈,没反应过来。
何非瑜面目干净,只是精神不振。
江越忧心忡忡地揽住她:“你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何非瑜摇摇头:“之前她们吵吵闹闹,我总想着安静,现在放假倒是都走了,太安静,我又不习惯了。”
她微笑着抬起头:“我太矫情了。”
江越早已怔住,摸她额头:“你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