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阑珊,繁华似梦,他觉得自己背着的,正是最真实的梦。
路灯下,两个人,一个影子。
“河言?”
“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你睡了,我明天再说一遍,今天权当练练。”
这条路夜雾朦胧,光华斑斓闪烁,容易让人以为它长长看不到尽头。杨煦的手臂已经酸疼不堪,他又往前走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有很多种,这次最轻最浅,最浅最轻。
“我们这次,算我甩了你。”
“我知道我没有他好,别误会哈,我没别的意思,这个他我指的是以后娶你的那个人,我是说以后他要是欺负你,我的意思是万一,你就……先报警吧,反正,我是管不着了。”
“以后也别联系了,省得麻烦,咱这虽说是和平分手,可以前大小也算朋友吧,这下朋友也做不成了,你可得搞清楚,我们以后就是路人,路人懂不?就是我结婚的时候绝不会请你的那种路人,你结婚我也不会去,别给我发请帖,等等,这你也别误会,我不是怕到时候难受,你说我这么多前任,光礼金就能把我搞穷,不怕你笑话,我已经搭上两千了,我去她们还真行,孩子都有了,嘿,敢情老头儿说的桃花劫就是这个。”
“河言,还有个事,也不知道你高不高兴听,就是……恭喜你哈,你是我谈得最久的一次。”
背上的人挣扎着下来,跑到路边吐,只是干呕。杨煦跟了过去,轻轻拍拍她的背,许是做贼心虚,他隐隐觉得她呕得有些不怀好意。孟河言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杨煦揪了揪自己的衣服:“喂,你流的口水把我衣服弄湿了。”
河言眨着泛红的眼睛,仗着天色黑毫不掩饰:“对不住了。”
“你是不是早醒了,还是根本没睡就是想让我背你。”
“神经,我刚醒。”
“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谎就格外理直气壮。”
“神经病,都是你一路唠唠叨叨我才醒的。”孟河言气极反笑,不过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