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随时拨急救,她这心都快操碎了。
他拿起一块,放进了嘴里。
陈枳笑:“对对对,刚吃了药,吃点甜的。”
没想到她话音未落,杨煦却猛然俯下身子呕吐,牵一发,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
陈枳苦着脸轻拍他的背:“这是什么事儿啊。”
“你的药!白吃了,还得喂……”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呦。
数梦醒来,杨煦使劲儿揉了揉眼,陈枳背对着他玩电脑,耳机里仍然能泄露些打打杀杀的声音,他四处望望,开口嗓音还是沙哑:“你怎么还在这儿?我睡了多久。”
陈枳耳朵特好使,拉下耳机回头看他,一脸惊喜:“你醒啦,我还以为你要睡过去呢。”
杨煦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洗漱完毕,精神了,于是白眼:“赶快回去吧你。”
陈枳咬牙:“白眼狼,昨天怎么没烧死你。”
“昨,天。”杨煦抬起手腕看时间,下午四点半,他惊呼,“我睡了一天!”
“是呀。”
杨煦看她这样衣不解带的,深思了一下:“你……”
陈枳转过身来,对着他:“你想多了吧,我早上才又来的。”
“主要是吧,你这样我也有责任,你要万一有个好歹,我良心过意不去。”
杨煦盘腿坐到床上,抬眼看她一眼,又挪回目光。
陈枳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老实说,你是不是分手了。”
“不说话。”她微微颔首,“默认了。”
她笑得像孩子:“那是不是说,我有机会了。”
杨煦看她的眼神那叫一个慈祥,悲悯。
陈枳脊背僵直了,虔诚地拖着椅子凑到他的床前,两人架势,极似佛像与香客。
陈枳合掌,微敛了眼目:“您都猜对了,没错,本人家贫如洗,架不住乔老板的诱惑,她许诺的不是一月五千,而是月月五千,干得好年底奖金丰厚,来年还可涨工资,要我做的只不过是死缠烂打一帅哥,到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