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钱,我可以帮你平反的,我是专业的。”
杨煦头也不回:“没那闲钱,也没闲功夫。”
陈枳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宝贝钱包,启唇微笑,心满意足。
郑西易难得顺路,邀了他们吃饭,他不知从哪儿听的传言,饭桌上调侃:“河言,听说你被老甜甩了?”
许澈反应激烈,一口茶喷了出来,正对郑西易。场面一度混乱。
她甩着臂连环抽纸递过去,同时喋喋不休,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能看上他?别逗了,哈哈哈。”
甜瓜愤而反击:“我怎么了我,追我的排着队呢。”
许澈一挑眉:“在厕所排着队吧。”
甜瓜被一口气呛得面红耳赤,咳嗽连连。
两人抢着跑出去买纸买可乐,餐厅里也要争个高下,孟河言看着他们的身影,莫名笑起:“他们其实,也挺好的。”
郑西易也点头同意:“只可惜,心意未通啊。”
“你那边……怎么样了。”孟河言问道。过年被迫同居整夜的时候,郑西易曾经对她倒豆子一样倒出了女友和母亲之间的恩怨情仇,各种偶像剧情节,她也曾听得津津有味。
郑西易被触到伤心处,长叹道:“还能怎么样,乌烟瘴气了大半年不说,而且有了你我妈还不放心,又给我找了一摞备着。”他拿手比划着,说的是照片。
许澈和甜瓜捧着东西回来了,依旧气哼哼地以背相对。
郑西易孟河言不再说话,均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许澈和甜瓜慢慢地蹭到一起,低声议论:“神经病吧他们。”
围墙上的大片蔷薇花轰轰烈烈地开过一场,残留了馨香馥郁,许澈在回去的路上起了兴致,唱起了歌,五音不全,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甜瓜放弃了她,捂着耳朵加入了神经病阵营,许澈不甘示弱,把孟河言扯了过来,邀她同唱《大约在冬季》。
没想到孟河言还真唱了起来,这盛夏,郑西易的表情像是吃了芥末,从此以后,许澈和甜瓜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