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怪不得猴子给我打电话呢,他这小子又把我卖了?”
“嗯。”向垣坐下,看胡理低头小心用指甲去抠伤口上的砂子,一爪子打过去,“几岁了?有没有常识呢?”
胡理有点委屈,“怎么了?”
“等下用酒精洗,指甲上细菌脏死了。”
“就你讲究。”
“别跟我顶嘴,我和你好多帐没算。”向垣弯腰,将胡理的小腿抬上沙发,小心剥开她的袜子,脚踝粗得馒头一般,他不满道,“怕是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骨头没断没错位,就是坤着筋了,养几天就好。”胡理道不是很在意,“手上麻烦点,做什么都不方便了。”
两人都算沉得住气,各自憋了满肚子的话,就是谁也不先提。
“呀,酒精找着了,消炎药没了,我下去买。”胡理妈妈从厨房转出来,将酒精和棉签放在茶几上,“小向啊,麻烦你帮胡理洗一下伤口,阿姨下楼买点东西上来。”
“行,阿姨,你慢走。”向垣客气起身送了送,挽起衣袖打开酒精瓶子,下巴点了点,“手伸出来。”
胡理看向垣一点没有在别人家里的拘谨,摊开手道,“你轻点啊。”
向垣一点点用棉签将她伤口里的小砂子洗干净,为了防止胡理怕痛手后缩,还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痛——”胡理忍耐不住,“我和你有仇啊,劲儿太大了。”
向垣看胡理痛得脸都白了,放下棉签,伸手将她乱发理在耳后。
“胡理,菜都好了,快请客人一起来坐着吃了。”老胡从餐厅探头出来,一边在围裙上擦手一边道,“哟,这伤看着还挺吓人的啊,留疤了夏天穿衣服多难看啊。”
“叔叔,你好,我是向垣。”向垣起身,自我介绍。
“小向是吧?坐坐坐,来家了,就别客气啊。”老胡凑近了看伤口,叹一口气,“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
“没事,我恢复好的呢。”胡理忙道,“爸,你给我拿双干净袜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