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负责人的好对象。”
“我知道啊,我领向垣这个情。”胡理轻声,指向不远处的小山头,“要不要出去走走,我们去爬一下那个小山头,就像年轻的时候一样,看谁先到。”
“那还有悬念吗?指定是我!”
“那可说不定!”
胡理吼完,旋风一般回屋穿鞋子拿帽子和手套,又急冲冲跑下楼,直冲林海而去。
山庄内的路修得很好,看得出工作人员也有处理路面的积雪,但山庄实在太大,只不过一天而已,路便又被掩埋了。胡理顺着路两边的灯辨认方向,喘着粗气往上走,不时回头看后面慢吞吞的猴子,胡理笑了几声,继续往上走。
天光雪光辉映,为林海撒了一层纱,路的尽头是一个小小的观景亭子,胡理累得没法,一到地儿就趴地面上了,翻个身,视线飘向了天空中的白云。
“我听见回声,来自山谷和心间,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不断地重复决绝,又重复幸福,......我相信自己,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凋不败,妖治如火,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乐此不疲。”李朝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穿透云霄,“你从不曾拥有过自由,就如同你从不曾拥有这个世界,以前没有,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能有。”
那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缥缈,胡理伸手欲将之握在手中,却被一握温热的掌心包裹,视线中有朦胧的人影出现,向垣笑魇如花。
“你——”胡理失语,胸中如波涛一般起伏。
向垣翻身躺在胡理身侧,两人相视,单手交握。
胡理只觉,她的天堂已远,而人间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