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挑战。”
“但我首先得对这个人有兴趣,还愿意不断付出才有意思嘛。”向垣看白倩,“听胡理说你想参加高琳和肖成南的婚礼?”
“是,有这个想法。”
“图什么?”
“都说大厦将倾,可即使它倾斜了,只要还没有到倒塌的那一天,人就还抱有侥幸心理。莫如干脆让它塌了吧,一了百了,也不会痛苦太长久。”白倩摇摇头,“我知道林致远这人无论哪一方面都还不错,可只要有一点不如我的意,我就想,干脆让这楼塌了吧——”
“你呀——”
“所以你会和胡理定下来了?”
向垣没回答,没法回答,胡理是他唯一无法把握的女人。
走出医院已是晚间八|九点,向垣在绿化带边上抽了一颗烟,想了好久才摸出手机找白文元的电话,又想了十分钟左右才拨过去。
电话响了许久没人接,向垣极有耐心等了一会儿,电话拨过来了。
“小垣,你找我?”
“文元哥,是我。你现在在家呢?”向垣走向自己的车,“还是在办公室?”
“刚开完一个会,正准备往家里走,你有事?”白文元的声音中气十足,清亮带磁性,“想和我聊聊?”
“嗯,是有点事想要请教你。”向垣松了口气,“我在你家楼下等你吧。”
“成,我差不多二十分钟到,等你。”
向垣挂了电话,苦笑一声,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
白文元是白家长子,走的政途,为人颇有些大男子气概,担得住白家的担子,也能维护自家兄弟姐妹的利益,但管束起来也特别严厉。白家没有不怕这个大哥的弟妹,除非年节躲不开外,平时都是绕道走的,生怕被抓了错处拎回去揍一顿。幸好这人是个工作狂,平时忙自己的事情便抽不开身了,所以没有闲功夫天天监控。
对于白倩和林致远的事情,白文元一直没有明确表态,但谁都看得出来他只一点,无论离还是不离,白倩都不能吃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