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的理智太弱了,我没办法像你那样随心所欲将它关起来又打开。我的心,没有堤防,很多人都能够走进来,又走出去,我没办法——”
向垣咬牙,发泄一般将车甩尾一盘子停在路边,“好了,到了。”
天堂的招牌还在,大门紧闭,白色的封条交叉贴在奇形怪状的门板上,会所前停车的空地空出,也不见黑衣人四处游走,更不见那些美丽的莺莺燕燕。整条街不复十几天之前的热闹,这还正是下午时分,但路边行人只三五,不少依托这会所而生存的小卖店小吃店宵夜店更是拉下了卷帘门,露出锈迹斑斑的铁痕。
胡理无措地站在街边,竟不知该找谁去问。
向垣坐在车上抽烟,第一次看胡理脸上露出迷惘和无助,她就那样站在街边,然后回来走,然后又站住,失魂落魄,像一只被关在没有出口的盒子中的小老鼠,可怜得很。
向垣狠狠吸一口烟,硬吞进肚腹中,辛辣的味道呛得他咳嗽了两声,却见胡理猛然转头,快步向他走来。
向垣忙掐灭了烟头,挥手散开烟雾,胡理双目晶亮地看着他,“向垣,你能帮我吗?”
“你要干什么?”
“我知道,你肯定有关系能找人问问,余永鑫有没有——”
向垣挑一下眉,“胡理,你看新闻了吗?你——”向垣狠狠道,“脑子还在吗?”
胡理急道,“是,新闻上报道了,这是重特大案件,但并不证明余永鑫卷入其中啊,他只是一个打工仔,给别人卖命的,也不是主犯,打听一下又怎么了?我只是要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安全不安全,罪有多重,我要帮他,该怎么帮?”
向垣冷静道,“你准备怎么帮他?”
“我——”胡理正欲说,却看见向垣表情不对,住了口。
向垣道,“你们,上过床了吧?”
胡理没说话,向垣勾唇道,“你说要奋不顾身的是你的初恋,余永鑫算什么啊?长得像,睡几次,也就解解馋了,有必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