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星梦神情严肃起来,“宫里的日子不是你想得那么好,月例少、任人使唤也就罢了,搞不好还会小命不保!”
月新显然有些被吓到了,支吾道:“可……不是还有大小姐么?我听柯掌柜说,大小姐如今是宫里的贵人了呀。”
“如燕她,哎,说来话长,现在我俩基本不着面,”星梦无奈地摇摇头,“不是我唬你,你千万不能去宫里,在这儿你至少能好好活着,靠着这块金锁片,下半辈子你也能吃穿不愁,明白么?”
“可是二小姐,这块锁片是您打小挂着的,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要。”
“收下,”见月新死活不肯收,星梦索性帮她把锁片戴在了脖子上,“看在咱们十多年的情分上,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答应我,再不想进宫的事了。”
月新有些不大情愿,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不过二小姐,我还要在广福呆一段时间。”
“为何?”星梦甚是不解。
“二小姐,您真忘了?”月新见她一脸迷茫,笑道,“五月便是两京十二部的述职大典,老爷已然在来京的路上了。”
“对呀,我差点给忘了!可是……”想到从去年的暮秋与如燕上了进京马车,一晃半年时光犹如白驹过隙,之后便再未见过二老,心下的滋味实在难言。
“到时您得空出来,我再把老爷从府衙接到这儿来,你们不就能父女团聚了?”
“鬼丫头,”星梦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我方才和仙琴说过了,你的花销都记我账上,所以这段日子你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人在异乡,千万别委屈了自己,知道么?”
“多谢二小姐了,只是我前天闹肚子,”月新撅起小嘴,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现在只能粗茶淡饭将养着,山珍海味什么的,唉,只怕是无福消受喽。”
“你怎么弄的?”星梦赶忙扶她坐下,轻抚了抚她的胃,“现在还难受么?”
“没事儿,二小姐,”月新摆摆手,“我问柯掌柜要了些烧酒杨梅,吃了一天,就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