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座位上坐下。
“好了,开始上课。请大家把自己准备分享的东西准备好。”尽管唐老师长了一副课本脸,她上课却并不爱用上头规定的教材。她从别的学校学来一套颇有情调的教学方式,让同学们痛并快乐着的方式,那就是要求他们广泛涉猎各种文学作品——诗词歌赋、小说传记,通通都不放过,看过不算完,要熟记、要用心去感受。同学们最开始听到这样“惨绝人寰”的教学方式时,都以为世界末日提前降临了。可过了快一个月,大部分人竟渐渐喜欢上了阅读,并开始分享各自的体会——当然,这其中掺杂着许多炫耀的成分,不过好在并不影响教学的初衷。
同学们一个个上台,眼看着就要轮到张灿了。这时,门外进来几个穿西服的男人,其中他只认识一个,班主任何孝礼。班主任把老师叫了出去,低声交谈了几句。随后唐老师面色沉重地走到张灿身旁,叫他跟他们走。张灿小声问他什么事,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张灿走后,她老师让学生们继续念书,自己坐在一旁想着什么出了神。
张灿不明就里地跟着几位老师来到学校会议室。老师们让他在会议桌旁坐下后就出去了,老校长随后走了进来。老校长,身形瘦削,简短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他在张灿对面坐下,没有立刻开口说话。张灿见了这阵仗,也是吓得不轻——所谓好事不上门,坏事行千里,一双手不停地冒着汗。
老校长干咳了两声,倒像是在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
“那个,张灿啊,我这里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果然,张灿顿时像踩空了台阶一样,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你的父母昨天凌晨的时候出事了。”张灿的心理准备并未包括这一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什么,什么事?”他的喉头颤个不停,怎么也止不住,比歌神还厉害。
“他们的车在河源市白灵山的一条盘山路上出了事故,”老校长望着张灿,费劲地说着,“坠崖了。”老校长的话悬在空中,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嗡”地一声,张灿便什么也听不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