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发牵着马,带着兵器戟,然后飞身上马,跨马扬鞭,向酒店行去。
过了两刻钟,就到了李家道口酒店,就翻身下马,牵着马,把马拴好,吩咐伙计把马喂好,就去酒店找朱贵去了。朱贵听手下伙计禀报,张发来了,就连忙出来迎接。
张发看到朱贵过来,连忙上前拜见,道:“许久没见哥哥,不知哥哥可好,想煞小弟啦!”朱贵道:“为兄一向很好,就是没见兄弟,兄弟瘦了、黑了,但更精神了,就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过来,甚是想念,药泡了以后,效果如何?还是赶快进屋,我们坐下详谈。”张发道:“恭敬不如从命。”两人找了间客房,派人在门口守着,上了茶水,就开始交谈起来。
张发道:“小弟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练兵,药泡了之后,整个人轻松多了,浑身充满力量,等下说完事,我们两个切磋下。”朱贵道:“好啊,不知兄弟有什么事?”
张发道:“现在我们没粮了,我打算去附近村庄去打粮,不知兄长意下如何?”朱贵道:“自从上次听兄弟之言,只去过路商户货物的十分之一后,这一个半月以来,客商渐渐多了起来,现在收了有一千多贯,不如把这些拿去买粮食。”
张发道:“还是把这些钱换成兵器或马匹,马匹的话找下江湖上人称‘金毛犬’的段景住,此人经常在宋、辽,西夏,边境跑,做贩马生意,你找下他,向他买马;兵器就找那些客商买,他们行商都有护卫,让他们多带点兵器,来卖给咱们!至于粮食,我想这次就找那些名声差的,为富不仁的乡下财主,和村中恶霸,不像每次像他们那样,不分好坏,顺便还能让咱们训练的喽啰见见血,不然练得再好,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朱贵道:“兄弟,高瞻远瞩,富有远见,做个山贼,实在是屈才啊,我看梁山之主非你莫属啊!”张发吓了一跳,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像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的很,聪明人还是比较多的,朱贵这次挑明,不知作何用意,于是张发装糊涂道:“不知兄长所说何意,兄弟也只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