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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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大旱之事逐渐平定,国师钟弈阳又旧事重提,向皇上进言北伐刻不容缓。近日来,那群野蛮鞑子屡犯边疆,接连洗劫了数座城镇,抢了粮食布匹女人便跑,草原上养出的胡马最是骁勇强壮,当地的守卫官兵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追不上,被骚扰得极为头痛。
皇帝也觉得北疆这块钉子不拔,迟早会成大患,犹如虎狼环伺,他始终夜不安寝,终于下定决心命肃亲王挂帅亲征,即日出征北伐。
那是个晴风万里的好日子。
萧怀崇一身银盔寒甲,手持三戈长戟,艳阳高悬在空中,那身铁甲宛若被镀了一层神圣的光辉。枪头下缀着的红缨随着长风飘荡散开,拂过他身后的万千整装待发的勇将精兵。
皇帝带着文武百官,亲自出城来给他送行。
皇帝望着这位英姿隽爽的庶弟,似乎也回忆起自己年轻时跟着先帝征战沙场的峥嵘岁月,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两人才能听到的语调说:“你麟儿尚幼,正当是享天伦之乐的时候,按理说不应让你去,但遍观朝中上下,无人能当此将帅之位,皇兄这也是实属无奈之举啊……皇兄祝你早日平定北狄,凯旋而归
!”
萧怀崇颔首,抱拳行礼,掷地有声:“臣定不负皇上厚望。”
萧怀瑾身着一身低调的暗纹蟒袍混迹在百官之中,目光闪烁,嘴角噙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欣赏着这幅表面上看起来兄谦弟恭的画面。
萧怀崇从侍卫手中接过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扯动缰绳掉转马头之时,他的目光擦过文武百官聚集的人群,与他那一母同胞的六弟交换了眼神,旋即迅速移开了,面不改色地骑着战马向前方走去。
萧怀瑾抖开扇面,徐徐地摇着。浩浩汤汤的军队雄赳气昂地逐渐远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群承载着大夏一统版图希望的背影上,没有人留意到这位六王爷远别于往常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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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窗外似乎淅淅沥沥地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