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很是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有坑。
而姜琉此刻正羞愤欲死,手指搅着帕子直跺脚:“被那两人看见了,这可怎么办……”
立在她身旁的男子眉宇间亦是一派阴霾,他在观中熬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成了入门弟子,颇得知观器重,就等着师尊百年之后,他好接手这道观,若此时被抖落出去,挨顿责罚倒还好说,要是因此被逐出道观,他可真是冤大了。
这片竹林平时鲜少会有人来,他和许多官小姐都是在此幽会,从未被人发现,然而百密一疏,李贽看着身旁其貌不扬的姜琉,悔不该当初,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栽在这么个要貌没貌、要脑没脑的女人身上,他亏不亏!
李贽天性风流,却风流得有理智,否则也不会将那么多闺秀小姐同时玩弄于鼓掌之间,他此刻心中很是恼火,面上丝毫未显。
他二人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李贽只能先稳住她,别是什么事还没发生,自己倒先慌乱起来,温声安慰姜琉,同时也是安慰自己:“那两个女子看起来是来观里上香的,应该不会讲此事说出去。”
姜琉完全听不进他的劝慰,只觉得方才那二人的身形都有些熟悉,其中一个很是像……
不可能啊,那人应该还在尼姑庵里‘享清福’,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姜琉整个人都僵直住了,因为这个念头,心下“砰砰”直跳。
*
马车缓缓在客栈前停下,商慈跳下车,同周芷清道了别。
方才在马车上,她拜托周芷清不要将今日所见之事说出去,周芷清自然是答应,这是旁人的家事,何况这事说出去对她也没有任何好处。
商慈这么做,并非是为了顾全姜府的名声做什么烂好人,原主都对姜府没有什么感情,更何况是她。她的目的在于洗清原主的冤屈,还原主和自己一个清白,光明正大地离开姜府,和过去彻底断个干净。
凡事都要厚积薄发,而这件事握在她手中是最好的筹码。
然而商慈没想到,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