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万事小心为上,葛三爷暗自决定大不了赌完这次就收手,反正他这几天已卷了不少银子,够本了。等把这法器弄到手,大不了隐匿起来,商慈就算察觉到什么不对,也找不到他的人了。
叫赌坊的伙计去拿了两个骰盅,葛三爷眯眼冲她笑道:“姑娘想怎么玩啊?”
商慈摸着下巴道:“葛三爷想必也知道这罗盘的价值,这样吧,二百两一局,我若输五局,就将这罗盘抵给你,如何?”
“好,就这么定了。”
不消片刻,伙计拿来骰盅,顺便把桌上的麻雀牌收了下去,趁着伙计收拾的功夫,商慈若无其事地走到墙根处,像是在观赏,也像是小女儿家生性烂漫,用手指轻拨了拨一根钉在墙面上的柳枝条。
待伙计将两个骰盅六个骰子摆好后,商慈没有再坐方才打麻雀牌时的方位,而是换了个朝向,坐在一张在坐北朝南的椅子上。
葛三爷丝毫没有察觉,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一局二百两,这赌注可比麻雀牌大很了,一些热衷于骰宝的赌徒们相继围了过来。
骰盅扣住骰子,商慈气定神闲地开始摇动骰盅,随后葛三爷也开始动作起来。
手中的骰盅咣当作响,须臾,倒扣在桌面上,同时间,葛三爷也扣了骰盅。
商慈也不卖关子,利落地直接开了盅,众人看到那三个骰子的点数时,此起彼伏的唏嘘声响起。
两个一点,一个两点,小得没边。
而葛三爷同时也揭开了骰盅,赫然是两个六点,一个五点。
卜筮里偶尔会用到骰子,商慈掷骰子的技术不能说是神乎其神,至少每回摇出三个六还是有准头的,这回摇出这个结果,她也不惊讶,毕竟对手身负不知多少人的福运机缘。
看见葛三爷盅下那颗五点的骰子,商慈唇角微微勾起,看来,起效果了。
“我输了一次,还有四次机会,继续。”
看到商慈风淡云轻地吐出这句,再次拿起骰盅,葛三爷隐隐有种不安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