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爸把我大伯叫过来可不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因为我大伯以前在乡政府当过几年小领导啊,也算得上我家这些亲戚里唯一一个当过官的,我现在虽然成男的了,可户口本还是女,所以我爸就想让我大伯帮忙带我去派出所改一下性别,果然,酒喝一半的时候,我爸就跟我大伯说起了这事。
前文说过,我大伯对我家是真的挺好的,简直都能说得上是赴汤蹈火了,他当时一听我爸的语气好像是求他,还不开心了,说一家人说鸡毛两家话啊,只要他能帮得上的,他就一定会帮,帮不上的也要尽力帮。
吃过饭,酒宴也散了,晚上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我就一直盯着墙上贴着的那张流川枫的海报,记得这是周慧来我家时给我带的礼物,只是半年过去了,贴在墙上的海报上也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就如我跟周慧的关系一样若远若近。
当然,我说的若远若近着实有些太夸张了,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周慧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同样我也没离开过她,只是我们现在有了一些隔阂而已。我突然挺相信网上的那句话了,如果你想跟一个人好,那么你千万不要太过于了解她,有的时候太过于了解也许见不得是一件好事,搞不好会变成两人相处之间的炸弹。
我想笑,都怪我太蠢,太好奇,以至于不小心踩到了中间的那颗炸弹。
第二天一大早,我大伯去骑着摩托车带我去我们那的派出所了,到派出所后,因为我大伯跟所长什么的比较熟啊,直接就带我找到了所长,他跟那所长把我的事说了下后,我便把我一直随身带着的医院证明给了那所长看。
当时那所长还感觉挺好奇的,说扯鸡毛蛋吧,老子当了几十年警察都没见过这种事啊,人还能有两个性别啊,我大伯就对他笑了,随手就塞了一包中华给那所长,说那可不是吗,这种全天下都找不出几个人的事,居然落到我弟弟家了,好在现在医学技术啊,做手术还能改回来,现在就指望你老兄给改个性别了,要不然这男儿身女人户口也不是个事啊。
那所长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