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拍到这里来给爷看?爷挨完军棍照样可以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别横,我且问你,你可想免受这二十军棍?”
“你有法子?”司徒桧将信将疑地打量她,“拍马屁拍的?”
向往冷冷道:“你到底想是不想,不想的话我这便走,再让那行刑之人进来。”
“爷晓得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什么条件?”
“回答我几个问题。”
“就这样?”
“就这样。”
司徒桧冷哼了一声,“好!你小子有本事,几个问题便能让大将军免我刑罚。看来之前是小瞧你了。”
向往严声道:“你若不据实以答,那二十军棍一棍也少不了。第一个问题,前些时日你丢过腰牌,可是在西市丢的?”
“你怎么知道?”司徒桧疑惑道,“与你有何干系?”
向往直视他,“我要的是回答,不是你的发问。你只需回答我,是也不是?”
“是。”
向往屏息凝神再问,“哪一日丢的?”
司徒桧没好气地道:“那么久的事了,谁还记得哪一天。”
“四月十三那日你补置的腰牌,难道腰牌遗失几日后你去补的都忘记了?!若是想不起来,要不要叫军棍助你回忆一下?”
“你这小子竟还去查了记录。”司徒桧嘟囔,“让我想想……大约应该是两日?那就四月十一丢的罢。你一味打听我的腰牌作甚。”
四月十一。向往心中一紧,“我再问你,你在西市何处丢的?”
司徒桧有些犹疑,后猛然道:“你这小子定是不怀好意!老子不答了。滚。”
这个问题为何叫他这样暴跳如雷?难道他真与向临的失踪有关?
“好,我滚。”向往作势要走,临走前回过头,“我改主意了。你的态度太过恶劣,我会建议大将军再给你多加二十棍,想必他会同意的。”
司徒桧骂了句娘,然后对着向往的背影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