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看。
要说看封信的时间还是有的,只是她有些不敢拆开。她想在夜里无人打扰的时候慢慢去看。若是离染答应了她的请求当然好,若是他没有答应,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消化这一整天的遭遇。
很快,她就能查到那几日补制腰牌的记录,她祈祷当中有人在那日也恰好去过西市,多多少少有一些关于向临的线索,哪怕是一点也好。
西北面来的风携了大量沙尘,往城墙上刮来,灌了向往满口满鼻,她呛得咳了几声。这应该是入夏前最后一场沙尘暴,昭示在这之后将迎来的无数个艳阳之天。
向往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不知是谁猛地一下跃上了她的后背,那人的双臂勒着她的脖子,两条腿盘到她的腰上。这突如其来的山洪暴发般的力量差点将她压倒,若不是身前有城墙支撑,她怕是已经乌龟一般趴到了地上。
高阔得意的笑声响起,“唉,韩耹,你看我做的玩意。好不好玩?”他将手里的东西在向往的眼前晃了晃,两条粗腿盘得死紧。
向往“啪”的一声用力地拍了下他的大粗腿,“下去!你要压死我了。”且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他这体格是要活活压扁她的节奏。
高阔赖着不肯下,向往便改为掐他腰间的肥肉,他这才吱哇乱叫的落了地。酸秀才孟仪非闻声过来,高阔又将他做的玩意炫耀了一番。
沙尘做的马,配以蒲草做的鞍。
酸秀才不屑一顾地吐出几个字,“捏个草/泥/马把你高兴的。”高阔瞪大了眼睛身子趋前撞他,“你会吗?你会吗?你不仅不会捏马,连骑马都不会。”
“哈哈,酸秀才这蠢驴不会骑马!我爹说,大棠以武立国,身在大棠不会骑马就不算男人。哈哈,韩耹,你说对不对?”
向往一度怀疑平时的二愣子今日也长了心眼,知道捏个草/泥/马来讽刺孟仪非了。孟仪非竟也只是干杵着,不回嘴。
高阔将草泥马放在韩耹的头顶上,道:“韩耹,以后若是打起了仗,看那酸秀才怎么办。”他想象着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