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一大憾事。她明明是想自己解了衣裳,心里又还给自己留了三分脸面,我调戏了她几句,她的脸就乍红乍白的,真是有意思。我生平就没见过这样的好戏……”
离染对赵晏描述的内容倒是有一些印象,只是他想不到,在他面前温柔得体的姜潇竟然会做这种事情,心中立时对她的表里不一感到有些厌恶。
“她为何会在这?”
“离大将军,你这一年到头都没有今天的问题多。想知道啊,求求本王啊。”赵晏有些得意地卖着关子,很是欠揍地挑战着离染的耐心。
离染瞥了他一眼,“你让开,我去问温庭礼。”
赵晏赶紧伸直了腿拦着不让他下床,“我说,我说就是了嘛。我进来的时候,姜潇就杵在你边上,她说你把舌头咬伤了。然后我问她,要不要三个人一起睡,她不乐意,就走啦。本王为了保护你,只好牺牲自己的清白,跟你睡一张床了。”
见离染眉头深锁不说话,赵晏又道:“你的脑子是不是还没恢复过来?有人给你下那种药,姜潇又在你床边,明摆着是他们一家子要算计你。啧啧,姜朔真是只老狐狸,为了笼络你,连亲生女儿都能这般利用。”
离染将昨日宴会的记忆片段连在了一起,与赵晏说的倒也相符。
“你虽得我父皇的器重,掌握着大棠禁军,但姜朔如今已位极人臣,何须急着拉拢你啊?莫非是……他想谋逆?”
姜朔在朝中虽根结盘据,但手中没什么兵,但还不足以抗衡景帝,且他又深得景帝宠信,何至于谋逆呢?
兴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目的……离染突然间想到了关在牢中的那位。
“杜春棋。”
“卖茶叶的杜春棋?”赵晏挠了挠头,“你是说,姜朔拉拢你,是为了让你放了杜春棋?如此说来,这户部与姜朔的关系,怕是不一般啊。”
“不知道。”
“今日是礼部的温庭礼设的宴,莫非这两部都与他牵连?姜丞相手段如此卓绝,我那太子弟弟有他这座大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