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会摆宴,离染一定会去。那件事也已办妥,他并不知情。”
姜朔这才点了点头。
姜雷连罐子带鱼食一起全数丢进了湖里,好奇地问:“这温庭礼与离染又跟杜春棋私贩茶叶一事有何关联啊?”
“自然是与相救杜春棋的计划有关。”
“什么计划,说来听听……算了,你们这些计谋弯弯绕绕的,我不懂。反正也没有用的上我的地方,我走了。”
姜雷起身刚要走,端坐的姜朔严声道:“坐下!”
他只好乖乖又坐下,撅了撅嘴等待父亲的下文。
“杜春棋若是救不下,你便到军营去杀了他。”姜朔挑眉望向自己的次子,“用毒。”
身为禁军右监卫长史的姜雷听罢自信回道:“父亲放心,包在我身上。只是,孩儿怎么觉得,父亲对此次的计划多有忧虑,相交以往少了点信心?”
姜雷话音刚落,自木道上款款行来了一红衣女子。姜朔挪动了身子,叫女子落座。
女子满脸笑意盈盈,一双丹凤眼顾盼生姿,隐约透着年轻女子带着些许青涩的媚态。
女子不紧不慢道:“兄长不知,因为成功的关键在大将军离染。我与父亲说了,不可让离染身陷危局,也不可伤他一分一毫。”
此女子是姜朔的小女儿,名唤姜潇。
她又补了句:“父亲千万不要忘了。”
姜雷夸张地笑了笑,“原来是小妹嘱咐了。你还是一心系在离染身上啊,要我说,他有什么好,哪里及的上你二哥我潇洒不凡?”
姜潇不理会他,追问:“父亲的计划布置得如何?”
“都准备妥当了,就看明天。”
姜潇纤纤玉指端起茶壶,要给自己斟茶。长兄姜风见了接过她手里的茶壶,给她倒了茶。
姜潇轻啜了一口,道:“父亲一会要给温大人捎个信,他的儿媳身怀有喜,未免不吉,任何人不能持剑入府。”姜潇交待,“要下了离染的剑。”
“小妹好缜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