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又不是你父皇看不上大君。莫非……你父皇很反对这门亲事?”
反对到恨不得杀了大君泄愤?
不啊,又不是大君逼上官若嫁给皇帝的,是上官若自己要嫁,大君也是迫于无奈才点头,皇帝要怨也是怨上官若,干大君什么事呢?。
别告诉她,皇帝是怨恨大君生了个这么霸道的女儿。
“诸葛夜,会不会是大君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父皇的事?”楚芊芊鼓足勇气问。
诸葛夜隐约有过这样的猜测,却一直不敢承认,偏楚芊芊一再撕破他的懦弱,逼他在心上剖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他呼吸一滞,握紧了拳头。
反正剖开了,楚芊芊不介意再在伤口撒点消毒水:“一定是!以我对你父皇的了解,他不会让大君在这么瞩目的局势下出事,会留下把柄。他一定是忍无可忍了,才冒着遗臭万年的风险对大君痛下杀手。”
跑到喀什庆去刺杀大君是不可能的,毕竟西部是大君的地盘,可大君入关了就不一样了。只不过凡事有利也有弊,大君若在关内出事,不管是不是皇帝动的手,大家都会把账算到皇帝的头上,谁让大君是带着军队来的呢。
皇帝只有两个抉择:要么不遗余力地保护大君,要么一不做不休地干掉大君。
皇帝选了后者。
傻子也看出皇帝的反常了。
或许,她该找谁了解一下皇上的历史了。
“皇上!”
御书房外,多公公叩响了房门,“大君求见。”
“求见”二字是多公公自己加上去的,大君拽得像谁欠了他二五八万,那模样,连多公公看了都想打,更遑论皇上了。
可皇帝是什么人?大君若肯求谁,太阳怕是打西边出来了。
皇帝充耳不闻。
多公公急得直冒冷汗,到外头跟大君说皇帝忙着,要不要在旁厅喝杯茶。
大君哪里不晓得皇帝的把式?不就是给他下马威吗?
哼!
大君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