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父亲知道我来你这里了……你要是敢欺负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楚芊芊弯了弯唇角:“你在回宫的路上遭遇歹徒袭击,不幸身亡,这个理由怎么样?”
欧阳瑾一怔,正要反驳什么,楚芊芊从纱橱后推着一个车子走出来了。
这车,像屠户卖肉的车,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钩子,摆齐了大小不一的刀子。
欧阳瑾光是看一看,就吓得腿都软了:“你……你……你要做什么?”
楚芊芊的唇角绽放了一抹曼陀罗似的迷离微笑:“我记得我曾经警告过你,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欧阳瑾看着楚芊芊举起一个寒光闪闪的铁钩子,一屁股跌在了地上:“我……我……不……我没惹你!我没想过害王爷!我……我是给上官灵下的药……是上官灵!是她……她把下了药的肉给王爷吃了!王爷明明不吃肉的!肉是她的!她给了王爷!她是凶手!”
这话,糊弄楚芊芊没用。
楚芊芊打开衣柜、取出丝带,系住铁钩,往上一抛,铁钩挂在了房梁上。
整个动作,优雅到迷人,像在展示一种不得了的艺术一般。
终于,艺术家完成了铁钩的任务,微笑着转身,手执丝带朝欧阳瑾走了过来。
欧阳瑾吓得接连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楚芊芊没答话,抓住她双手,以丝带缠住,而后一拉,她被吊了上去。
“啊——啊——”她害怕得哭了,“楚芊芊,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楚芊芊充耳不闻,从纱橱后端出一个鱼缸,取出鱼儿放在了砧板上,而后一刀一刀切下肉来。
“大家都觉得我针灸最厉害,其实,我的刀工比针灸要好。”
她有条不紊地切着,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被菜叶子围了一圈的盘子里已摆满了薄而透亮的生鱼片。
最难得的是,鱼肉都切完了,鱼,却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