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他们在西头铺了几张床。
有一天晚上,不知道为了开电灯还是烧开水,那玉芳和世华吵了起来,眼看这就要打架。我因为是和世华一起来的,就也和玉芳吵,甚至想动手打他。
要说那玉芳性也真软,他在世华面前很厉害,我一和他吵,他就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说话了。可是,这件事却让一个人很看不惯,他就是我那个还没出五服的堂哥老五。
他是和玉芳一起来的,自然偏向他。他见玉芳被我吓住了,就从床上坐起来要下床打我。我可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和他一般见识。还有就是,我们可是一个太祖父的堂兄弟。
如果伤了和气,一则你在村上有困难时没人帮你,二则别人也会看笑话。所以我选择了忍让。
我那位堂哥要打我的原因是指责我胳膊肘往外拐,他说我心里偏向一个外人(那世华不和我一个姓)。但我却以为他有私心。
你跟玉芳一起来的就可以偏向他,我跟世华一起来的难道就不能偏向世华吗?可你却不念及我们食堂兄弟的情分要打我,我要不忍让,那咱们岂不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吗?我虽然选择了忍让,但是在以后的日子我们相处得并不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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