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社集合乘汽车到区卫生院去。”
章云凯回来了,刘尊严望着他,停了片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说:“我请求到县医院去做。至少可以保证手术质量好一点。”
“也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区里有各大队安排的人护理,到县里就会要自己解决护理的问题,你家里有人去吗?”青春扬说。
“没有。我老娘七十了,爱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三个小孩子还要请人照看才行。”老刘说的也是事实,这又是新的矛盾。
这时章云凯把刘尊严拉到一旁悄声说:“你确实是想到县医院去做吗?如果是,我请三天假去帮你护理如何?”
刘回头说:“青部长、周主任,章老师说他愿意给我去当几天护理,难得他这样的兄弟情谊。你们同意派他去吗?”
周塬望着青春扬,青说:“周主任,课安排得过来吗?”
“课的问题我可以负责安排,但经费却无能为力。那今天就让刘老师回家去作准备?”周塬说。他一心只想他的同事脱离这缧绁之地。
“好吧,就请周主任安排好,请章老师负责照顾刘老师做好手术,等一会到办公室去开一张介绍信,明天一早就去。手术后的证明回来交计划生育办。”
三个人一同开好介绍信从公社走了出来,周塬忽然想起有关报销和补助的事,说:“你们二位先回去,我还要就大队和公社的补助问题再去请示一下。”
晚上周塬召开了一次教师会议,通报今天刘尊严老师的情况,和研究本周课程的安排。大家都充分理解,两分钟就搞好了。周塬说:“胡老师和瞿教师的代课时间至少会要半个月。至于代课金问题我还要去争取,这里实在不好许愿。不过我会去努力。”
“关于代课金的问题我看一定要去争取。他们联校的人常常酒醉醺醺,计划生育做手术怎能没有代课金呢?”胡文楷咕嘟咕嘟吸了两口水烟,笑了笑说,“你们不要望着我,以为这胡文楷真是小气,这几个钱也要争,其实我只争一个公平,最看不惯多吃多占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