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其聪明,瞬息之间便明白了过来,“徐二姐又失踪了?”
“她不在你这?”巫瑶吃了一惊,也很快反应了过来,“什么叫‘又失踪了’?”
“这丫头,真不叫人省心。”李沧澜嘀咕了一声,苦笑道,“师妹误会了,你二师兄岂是急色之人?”
巫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又低头瞅了瞅他光着的脚丫,随手从书架里抽出几本书摊开,一言不发。
那些冠冕堂皇的《论语》《礼仪》书皮下,包的却是一幅幅光着身子的画像。
显然,这些才是二师兄近些年发现的“乐子”。
李沧澜也觉得此情此景毫无说服力,缓缓将书画合上,面不改色地道:“这些不适合师妹看,我寻些好的送你。”
巫瑶嘴角抽了抽:“谢了啊,不需要。”
“要的要的。”李沧澜嬉笑道,“就算你不想收,拿了送十九师叔也是极好的。毕竟巫都是是非之地,你要能早日脱身去投奔十九师叔,就最好不过了。”
一扯到巫风,巫瑶立刻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你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十九师叔修行有益……”
冷不丁巫瑶猛然撑圆了眼,语气里带着微妙的兴奋。“这些东西为什么会有助于他修行?他不是专修的祝由术么?难道祝由术的精粹是双修之术?”看到李沧澜一脸讶异,她讪讪摸了摸鼻子,“二师兄,你入门比我早,快给我说一说此中缘由。”
“师妹说错了,祝由术的精粹并非双修,而是净身。”
“净……什么?净身?!”巫瑶表情立即变得十分微妙,“莫非他是宦……”话还没完,吓得她赶紧捂住了嘴,两只眼睛滴溜溜四处看,没见到被谈论的事主,这才松了口气。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眉头紧蹙,自言自语道,“并没有呀。”
李沧澜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笑道:“想到哪里去了!元精不泄,是为净身。”
这话有些深奥了。
李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