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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何以丘此时手中正接过留了新指令的记事本,只来得及粗扫一眼,几乎第一时间脑后就生风,记事本叫人劈手夺过,而后心同时叫人扑腾而起,脸盘子一个眨眼就撞上冰瓷板,牙齿同时嗑到发响,人被生生擒拿到地。
床上布轻这时亦被闪电般的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制住了双肩,上半身只能僵硬着贴着床靠垫。一列列的特勤局探员横眉竖对,几乎一个照面就围住了整个空间。
地上面被一群人狼狈至极压住的,联邦第一科学院血液分析师何以丘阁下,青筋暴起,面孔涨红,在一只强悍膝盖的摁压下他那圆睁的双目已然脱形,却仍透过那只特勤探员的膝盖,死死盯牢立在正中的那个男人,那个夺走了记事本的男人。
在满屋子特情探员张张严峻的铁面之下,在地上面何以丘先生凌厉慑人的逼视之下,在床上面布轻小姐冰寒掉渣的注目之下,滕飞胜翻开了那页写了字的纸面:“知道卫生棉吗?我需要卫生棉,这对你的世界可能很新奇陌生,一旦引起关注,结果什么样你懂的,所以请务必私下进行。”
滕飞胜飞快读过这一行清楚不过的字样,又细细咀嚼过那字眼用句,感觉到一场阴谋暗计已然十面埋伏。
滕飞胜面上肃然可怖至极,啪一声,将记事本擦着地上面那人睫毛尖子摔下。
“何以丘阁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就请你去刑讯室坐一坐!”抬指一扬:“带走!”
一说完,地上面被四只膝盖同时摁住的何以丘被剪住双臂押了起身。
看人被派押出门滕飞胜瞄准正主,再度发难:“现在该知道了布轻小姐,你的花样我们都了若指掌,不要再白费力气!”
说着,滕飞胜捡起地上面那个写有暗密的记事本,将写有字样的一面朝向布轻的目光反指一扣,“这上面的密语,会有专门的图像分析师进行甄别,布轻小姐,恭喜你,你一句话,毁了一名年轻有为的科学院大才!今天以后,你将再也不会见到这个人,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