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的阴影面积不断地扩大。
布轻定定从他那根根的睫毛缝里看他,发觉他那双漆黑狭长的眼睛盯住了她下唇。
然后果不其然,那双血污手又毫无自知之明地伸来布轻下唇,在布轻益发疏离冷淡的目光下擦来擦去,擦了又擦,而因为那一句“不要动”,布轻甚至连吃疼想要皱眉都不能。
擦了不知道多久,似乎已然破皮了,便拦腰一个公主抱,而布轻仍然只能头往后仰,僵硬一路。
来到浴缸前,陈寒把布轻象搁一个娃娃一样搁了进去,而后站在上头眼低垂看她,水龙头已经自行拧开,水流簌簌,而他手上腕表,胸前纽扣,腰间皮带,则在同一时间自行解开,全身衣物也自行离去,将死去的赫昭那控物异能耍了个标准全套。
跟着浴缸里布轻身上刚换不久的那身衣物也是自行褪了个光,还飞起来在她眼前一晃,这才晃荡荡一坠到底。
而于是布轻那密集斑斑,那吻痕缀缀,顷刻暴露而出。
陈寒猛地踩进了水里去,长手臂一把箍住了她后颈,而那颗黑脑袋同时间陷入她肩窝处。
布轻被他这重量压得坐不住,不适的同时突然间发觉自己已然能够动弹了。
但是她还是象没有生命一样静静坐直在那里,只一双眼下垂,冷漠地看着那颗黑脑袋顶中央的涡旋,后悔没有把他在昏迷的那一个月里丢掉。
浴缸里这时已经一缸的污水要漫出去,血加上炭灰浮萍一样在水面上游来飘去。
放水槽自动开了,清水涨上来,陈寒离开布轻肩窝,一块毛巾狗腿地跳出来,将他那污黑脸擦拭了白净。
之后那张脸又重新埋进布轻肩窝,过了好一会闷声:“轻轻,我不开心。”
说完他又重复:“轻轻,我不开心,很不开心。”加重语气说到这句他抬头,“轻轻,给我说个笑话吧。”
一听这话,布轻刚想否决,可两瓣嘴已经张开,未经她许可就真的说上了:“一个女人女扮男装去从军,战场上突然来月经了,把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