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知道的。他自小天赋异禀,一路凯歌,升入州府最高等的学院。然而几次异能比斗的胜利却竟然使他得罪了州长的独子,那人以权势压人,让他受尽欺压,将他开除学籍,驱逐出境。那种烈火焚心,万虫噬骨的感觉,是耻辱吧?他知道有一天他会回去,将这耻辱百倍奉还。
所以他现在,在做什么呢?懵懵然意识到这一点,赫昭兀地双眼一睁,像是被当头敲了一记蒙棍:他竟然,在对一个天地间绝无仅有的宝贝儿,干着他最憎恶的不齿之事,以强霸之权欺压于人!
顿时间,赫昭全身的血液都冷到了脚底。
什么时候,他竟然变成了他最痛恨最厌恶的那种龌龊之人?
同时间,布轻身上绑缚着的丝带,嗖嗖两下被少年用念力割裂开来。
那一瞬间的割裂之声,就像黑暗中一线光芒的射入,让两个人同时心下一松缓,胸臆间开始重新充满了能量。
赫昭腾地起身,布轻就势坐稳到床头。
却还不及她伸手,前头被褥已经自行动作,将她盖了个严丝合缝,布轻无言,觉得这控物异能真真不错,凭心而动,心之所及则力之所至。
“对不起,布轻,我刚刚不该那样对待你。”这时少年回过头来,同时不远处衣柜打开来,里头飞出来一条裤子。
少年手一招,那裤子立时把在了他手上。
少年不缓不慢地,一面换过裤子,一面看着她说话,弯腰屈膝却洒落依旧,倒有几分真君子:“布轻,我不会再勉强你,不会再威胁你,你还想走吗?”
“这样的话我暂时不会走的。”
少年收拾停当,坐过来诚恳看她:“我知道你想离开,布轻。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才沦落到这片荒地,但是这片荒地之外的人,只会比我更危险。你应该清楚,没有一个男人不会想要占有你。不管你从前是受到怎样周密的保护,但是现在只要你一离开这里,就会被监控眼拍到,引发这个州府乃至这片大陆的异能者大战。而你的两个亲人处于昏迷当中,你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