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布轻感觉到,他象一株幼苗一样脆弱。布轻在他胸膛一吻,让嘴唇濡湿了男人火热要裂开的心口。
“啊啊……”男人情难自已,简直象被捅了心肝一样痛苦。
他低着头看她,感觉到她唇咬动,不禁身形立颤:“轻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不是说已经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吗?”布轻在他胸前绽裂开的鞭痕上一吻。
这一吻,陈寒通身一震,从皮到骨从骨到心。
明明刀伤未愈虚弱至极,却一个瞬间已将怀里的人儿打横抱起,大步迈开。
片刻后二人来到船尾,那儿显然是一处歇息之地,遮阳大伞架立,伞下两张躺椅,奇异的是,躺椅对面还竖着一块足有两米的穿衣镜。
那穿衣镜诡异的架设在舱门的尾巴处,将这四下邻里海天一线,将二人环抱之姿,映得个通彻犀利。
陈寒目标明确,抱着美人儿径直来到这块穿衣镜前,瞬间,将美人儿抵在镜面上,双手握着她领口,毫无征兆,布帛撕裂的声音当空响起来。
布轻只觉胸口一凉,便看见那可怜衣裙被咔嚓咔嚓撕成了两半,一只海鸥经过,一直羞煞煞地响到天边。
镜子里这时两人交缠,男人精壮白皙,女人雪白玲珑,就像彼此相依生长的两棵橡树。
男人冰凉的两片唇瓣,象乌云一样朝她压下来,遮天盖地。
那一刹那间她喘开来,脖颈高高仰起,身体里被一下进入,而这一刻在这露天的海洋之中,她忽然什么也不想隐藏,什么也不想顾忌,如果此刻有一个悬崖,她只怕也会想要跳下去,闻一闻那万丈坠空之中的疾风。
时间开始如此缓慢缓慢。
慢到给人一种天荒地老恍如隔世的错觉,而四下俱寂,只听云帆千里,乘风破浪的声音,流动在浓情四溢里。
旁若无人的,沉浸在这露天浓情中的他们,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百米开外的海面上,一双美丽眯起来的眼睛,藏在一架望远镜的后面,将他们看了个从头到尾,彻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