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湿湿贴上腮,让布轻看上去宛若七月粉桃绽出枝头,要跟那艳艳日头拼出个高下来。
而这时陈寒一个低头,湿热口舌如母体羊水最温暖的包裹,一下含住了布轻圆润的脚趾儿。十处脚趾儿一一品尝,布轻渐渐意识混沌,这场欢爱在血腥之气的蓬勃之下益发得激烈汹涌。
而陈寒这时举目,血泪朦胧,朦胧中他见到,那骄娇女王乌发下两页微颤的睫帘掀动,眼也同时抬起,娇的打颤嗓子里象含了把细沙,喊着陈寒陈寒陈寒。
陈寒猛然极热烈一个推入,那一刻布轻被绑到头顶的双手顿时死死地抓住了床梁,口中发出一声惊啸。犹如被一箭射下的那只惊鸟。
紧接着她正要含咽的口水在那儿梗住,脚跟子抵床单向下擦去。
此情此景,陈寒心都被撕裂,咻咻喘气,又张口仰头,和她一起去到烟花放遍的云天。二人双双一软,两只湿答答的身子,血和汗胶着成泥,没有一丝缝隙贴在了一起。
然而不过片刻,这柔情诗意被瞬间斩碎,一言不发地,布轻突然敞着一副染血的身子起立。
套好衣裙后她在舱内左右扫视,最终目光投向了地上那根皮带。
她弯腰将皮带捡了起来,拿着皮带的手伸出根手指,定定指向她跟前一处地面:“站过来。”
本该是一记晴天霹雳,然而陈寒却无知无觉,此刻他已彻底没了思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去猜也猜不到。
就那么敞着披血的光裸上身低了头,摇晃晃面孔死白,立在了布轻指着的那处地面上。
布轻猛地一下皮带抽过他一整个胸膛,人接着退了一步,眯起眼朝他打量。
而这片刻间,船舱内仍响彻着皮带抽过皮肉的骇人声响。
陈寒那厢吃疼却未吭声,已经意识昏沉。
布轻将目一扫扬手一挥,韧皮带再度抽下:“知道为什么打你?”
陈寒抖着嗓,虚弱回道:“知道……也不知道……”
话音一落,紧随而来一下鞭笞,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