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甚至隐隐期待。
他等着她发现的时候向他质问,盘问,拷问,只是事难如意,这一切并没有等来。
现在她自己知道了。她会怎样对他呢?陈寒对着镜子仔细地剃净脸上的胡渣,轻轻讨厌他的胡渣,这些让轻轻讨厌的东西在她离开的一个星期里却长势旺盛,乍一看连他都险先认不出那是自己。
剃好胡须之后,陈寒又仔仔细细将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刷了干净,陈寒对着镜子里洗涤一新的男人微笑,想到过会轻轻回家的情形,镜子里男人的笑容终于枯木逢春,象桃李那样怒放了。
接着陈寒来到了客厅。
角落绑着的江森早已感觉到陈寒的到来,只是装作昏迷。
他看上去是闭着双眼颓废至极,加上剁掉的两根手指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救治,再加上连日连夜的饥寒交迫,昏迷不醒这是自然而然。
江森可以推测到那个男人这几天外出都忙了些什么。
房子里日复一日的平静使江森明白,无论那个男人做了什么,他成功地掩过了众人耳目,这导致江森的处境,将与日俱增的危险。
江森清楚地体验过那个男人的可怕。
什么样的人,会在租赁不到一个星期的房子里备置那么多违禁药品?什么样的人,会因为有人在日常生活中碰触过她的女友而剁掉对方的手指头?又是什么样的人,会在自己行李箱里装满了一个女人的隐私物,甚至还真空收藏日日聊以慰藉?
毛骨悚然中江森忽然想道,这些事,布轻都知道吗?被这样一个衣冠禽兽恋慕。
江森心头晃过女孩洁白的脸孔,无人时女孩总是面无表情低垂双眸,浓黑的这双睫羽后面,象藏了无尽心事。
想到这里江森脑中一炸。刚才,他做了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他的潜意识在筑建一堵虚拟的围墙,试图套用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将那个女孩与罪恶分隔开来,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
然而江森明明知道这种偏见极端危险,他却还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