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无视唐康康满脸嘲弄的笑容，淡淡地说到:“你什么意思？”
唐康康自然对自己这位朋友的作风习以为常了，有点幸灾乐祸地说:“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季然低声下气地对一个女生说话，我还以为你是铁石心肠，原来也就那么回事，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这位杜莹女侠的风采，居然能把我们的季大少爷收拾得服服帖帖。”
季然听而不闻，没好气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专心打球，我看你今天还得输。”
唐康康恢复正经，清雅如风，微笑着说到:“那可未必，现在的你可不是那么心无旁骛了。”
“他去了上海。”
“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沈耀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一份资料，上面有张照片，正是笑得很傻很单纯的杜莹。
沈耀辉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自语:“季然，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