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袁小洁。
这件事也是很久之后我从张医生的口中得知的,她很清楚这件事情是导致我和袁小洁分开两年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她心底过意不去了,希望能够得到我的理解。
只是这个时间段我并不清楚这一状况,我只知道,目前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解决恒宇的资金问题,跑银行,拉关系,解决那群老股东的担忧,预防可能出现的其他问题,真可谓是是身心疲倦。
好在,她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
谈妥了一家银行之后,恒宇的问题也算解决了大半,老太太老办公室里找我,再一次问我之前的约定是否更改,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老太太跟我谈到了股份,我答应它,将股份转移到她的名下。
她是来劝我的,但是我没用给老太太任何机会。
我知道,即便某一天我真的变成身无分文,我也可以用我的智慧和辛劳,给袁小洁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然而世事难料,我们都以为恒宇能够顺利度过这一劫难时,蒋天洋却出现在董事会上。
老周把手里的股权转让了,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其中轻重,我再清楚不过。
我被送进了医院,躺在医院里的这期间,我并不清楚恒宇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绝对是内外交困。肩上的责任让我疲倦,然而更让我觉得愧疚的,是自我回到A市到现在,我从未给过那个让我心疼的女人,安安稳稳的一天。
在病房里我就察觉到了异样,对于她的选择,我是有预感的,我也知道老太太是不会将原委告知于我,所以,当我的病情稍有痊愈的时候,我便找了赵阳。
赵阳将我躺在医院时的原委说了出来,末了,委屈的说一句:“二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王家这次义无反顾的帮忙,是有目的的。”
恒宇是快大肥肉,王家心存觊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他们趁机注资,到还真是出乎意料,难道说,还有别的原因?
赵阳见我没说话,吞吞吐吐的冒了一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