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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本来就比同龄的小朋友长得高状一些,现在的他体重是二十三斤,周衡义抱着他倒是一点都不觉得重,我迅速的跟在他后面,而后便上了车。
乐乐还是疼,眼睛里噙着泪水,因为有外人在,我一直强忍着眼泪,周衡义上了车之后,立即踩了油门,说:“出发了,别担心,很快就到了医院了。”
我不知道周衡义说的很快是一个什么概念,我只知道乐乐长到现在,从来没有出过任何意外,看着他胳膊上的小水泡,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乐乐看我哭了,伸着小手到我的脸上,轻轻地抹去了我的眼泪。
我并不知道周衡义所说的“很快”是一个什么概念,然而没一会,我便发现了车速真的是很快,没一会我们便到了医院了,他将车子随意一停,而后过来开车门。
等医生处理了乐乐的烫伤之后,已经是两个小时的事情了。
我精疲力尽的坐在病床旁,想着乐乐是哭着睡着的,心口就像是裂开一样,再给曾子谦打了电话过去,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想着医生说的那些话,强迫自己要坚强起来。
察觉到脚步声之后我便慌慌张张的擦去了眼泪,抬头看过去,周衡义手里拿着一些小孩子玩的小玩意,拨浪鼓小喇叭之类的,见我眼神里带着好奇,便解释说:“孩子醒来的时候伤口肯定会疼,给他点小玩意,就会老实很多。”
我惊讶,说:“医生说乐乐的烫伤比较严重,可能会引起其他感染。”
“医生喜欢夸大其词,以前我儿子也被开水烫过……”周衡义声音沙哑,说:“注意些,很快就好了。”
我说他怎么会对孩子这么了解,多嘴问了句:“你儿子多大了?”
周衡义脸色骤变,而后看向乐乐,说:“如果他还在的话,现在应该五岁了。”
我立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来,急忙道歉,周衡义也不在意,将小玩具的放在一旁,问:“给他爸爸打电话了吗?”
电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