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瞒下去也没意思了,刚准备说话,梁文浩又从外面走了进来,指着曾子谦,说:“你算什么男人!这都两年了,两年时间了,你凭什么让一个女人平白无故的等着你,你凭什么让一个女人一个人承受那么大的压力,你还说我不仗义,曾子谦,你没资格说她任何不好。”
两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我担心把乐乐吓着,结果转过脸去,小家伙却跟看大戏一样看着他们两人吵架,那淡定的模样,跟某些人之前那副不动声色的神态一模一样。
这两人哪里是来喝酒的,分明就是过来吵架的。
“对,我是没资格,可事实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自保都难,怎么给她幸福!”
“你给不了就打住,磨磨唧唧哪里像个爷们!”
“别吵了!”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把服务生支了出去,说:“一个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一个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怎么喝了点酒之后,根地痞流氓似的,要是吓到我儿子,谁负责?”
“对。”梁医生急忙附和。
“对什么对,”我白了梁文浩一眼,说:“空腹喝酒,对吗?”
曾子谦站在一旁偷笑,我一个冷眼扫过去,说:“笑什么笑,人家帮你照顾老婆孩子,你不感谢,还灌酒,还好意思笑?”
“是他先挑起的……”曾子谦说这话,而后忽然一怔,看着我,说:“什么照顾老婆孩子?”
我瞪他,没说话。
曾子谦惊愕的看着我,而后看向乐乐,说:“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