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瞥了一眼曾子谦,是笑了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毕竟是他妈,这么说一句,他肯定不好受。
曾子谦拉着我的手,说:“下午我得回公司一趟,医院这边,还得你多照应着。”
我想着小白说的那些话,瞥了他一眼,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曾子谦回答的十分果断,大约察觉到了我眼神中的犹疑,挤出一个微笑,说:“只是一些程序上的事,说出来你也不懂,你在医院帮我好好劝劝阿姨,洛琦那边,不必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心底顿时七上八下的。
曾子谦越是沉默,我就越是觉得奇怪。
不过他说忙是真的,从离开那会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依然没有他的消息,我心底着急,有怕打扰他工作,只能耐心的等。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半,他依然是一个电话都没打来,我就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没一会,他的电话就打来了。
“还在医院吗?”曾子谦的声音有些喑哑,听上去像是感冒了。
“你还没忙完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有点事情还在处理,可能今晚不能去接你了。”曾子谦的语气是轻描淡写的,可明摆着是有事儿。
“子谦。”不知为何,这两个字就从我的嘴里蹦出来了,“有什么事儿,记得和我商量好吗?”
“好,大家给我发条短信。”
“恩。”
我老老实实挂断电话,心口某处扑腾扑腾个不停,好像在提醒我有事可能发生。
这种平静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晌午,五一小长假,去医院的路上还挺热闹,早上特意查看了新闻,并未看到和恒宇有关的内容,我放心的将车泊好,继而走向了路旁的花店。
买了三只百合,配上一束满天星,包好之后,我便前往老袁的病房,也就是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号码是陌生的,直接驱使我按下了接听。
“袁小姐。”居然是曾妈妈。
“伯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