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能不心累吗?
想到这儿,我倒是有点同情曾先生,估计王洛琦的亲爹都没操出他的这份心。
曾子谦见我没说话,还以为我生气了,急忙开口说:“小洁……”
我看着曾子谦,问:“那你把她送走,会不会?”
“不会的,以前我太纵容她,所以才会让她是非不分,她心里也很明白,我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她在这里耗下去对任何人都没好处,”曾子谦斩钉截铁的说:“我不能再让自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
我瞥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心情顿时大好,半开玩笑的说:“谁是你的女人啊。”
曾子谦看着我,说:“还能有谁。”
车内的气氛慢慢转好,曾子谦看着我,又说:“对了,我给北京一家医院的骨科专家联系过了,他们最迟后天上午过来,到时候让他们给叔叔仔细做个检查,而后再说是否手术的事儿。”
我惊讶,说:“那我怎么跟老袁说啊。”
曾子谦瞪了我一眼,说:“你就说他女婿孝敬他老人家。”
“但是……”但是我还没有跟老袁说我们的关系啊。
曾子谦立即领悟了我的话,白了我一眼,说:“明天还有一天时间,你看着办吧。”
对对对,一天时间可以做很多事。
“袁小洁,这个任务你可一定得完成了,你不想一想,我差点儿都要被踢出局了,你得积极点,给我赚点分。”
说的倒是也是。
再说了,王洛琦住在三楼,老袁住在四楼,如果老袁同意见曾子谦的话,他岂不是可以随时过来?
心底这么一想,我就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根本就没这机会开口,第二天一早去病房,一间房子被挤得满满的,仔细一瞧,来的都是些熟面孔,除了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之外,还有几个同龄人。站在病床前的是我们楼上的孙叔叔,他一脸背痛的看着老袁,说:“兄弟啊,你真的好苦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