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带队的赵哥打去了电话,确定了出发时间之后,便准备离开了。
离开这件事,我是没有跟曾子谦说的。我那一巴掌好像打断了我们所有的联系,一周的时间,他选择沉默,想必也是有了答案。
第一次做一名背包客,其实我还是很兴奋的。临走时小白和黑子送我到车站,我趁机给老袁去了个电话,思来想去,最后一次拨通了曾子谦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无人接听,我略有失望,跟小白黑子道别。
小白难过的趴在我肩膀上哭,说:“我会好好照顾大宝的,小洁,你一定要经常给我打电话,早点儿回来。”
我点头,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火车启动之后,我兜里的手机震动了,拿起来一看,是曾子谦打来的。
我立即按下了接听。
“曾先生。”可能是最后一次这么喊你的名字了。
“还好吗?”曾子谦的语气非常温和,不带一丝蛮横。
“挺好的。”只不过是一周没见而已。
电话两头都是沉默。
好一会,曾子谦终于开口了,说:“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有了这句话,我还能说什么呢?
“没事儿,都过去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描淡写,说:“其实我们都很明白彼此之间的差距,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吧?”
“其实我从一开始……”
火车呼啸而过,等信号稍微好一些时,电话那头只有沉默。
“曾先生,以后你要好好的。”我看着车窗外,说:“可能我……”
“分手吗?”曾子谦听着我的话,咳嗽声透着电话传了过来,说:“是要分手吗?”
我吸了口气,说:“对不起,或许我们缘分不够。”
电话挂断,我盯着屏幕上的那张合影,轻轻地哭了出来。
火车在两个小时后的到西安,领队的赵哥十分热情,把我的电话给了他老婆于小贝,出来车站便能看到那辆白色的甲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