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
法制社会,这条命我自然是能保得住的,只怕人家不高兴,就让我生不如死。
何况,曾先生还有间歇性神经质。
战战兢兢的去了公司,途中也没发生任何意外,晨会中杨晓云简单的看了大家的创意,最后十分不满的全盘否定,说是再给我们两天,周四上交。
我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慌慌张张的回到办公室,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同城快递过来了。
“袁小洁。”对方喊着我的名字。
我举手,转过脸看过去,便看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迎面而来,快递哥哥看着我,说:“签。”
全办公室的人都盯着我看,谁不知道我才刚刚被曾子谦一脚踹开啊,所以这个时候,这束玫瑰自然也就成了大家的话柄。
问题是,玫瑰花上居然也没有卡片。
我的脑海里立即浮现了梁医生的那张脸,心口的阴霾得到了微微的缓解。
小白晚上要和同部门的同事去吃饭,我只能捧着一大束玫瑰回去,到了楼底下,手机忽然响了,扫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
是曾先生给我打来的电话。
我郁闷的盯着屏幕,直接按下了拒接。然而没几秒,电话又打了。我这才按了接听。
“曾先生,希望我们这是最后一次通话。”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曾子谦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顿时吓了我一跳,“咳咳……花还喜欢吗?”
花?我慌张的看了眼手中那大束玫瑰,说:“你送的?”
“不然呢?”
我懊恼的瞥了一眼四周,走向不远处的垃圾桶,说:“扔了。”
这么大一束,应该有99朵吧,扔了挺可惜的。
“你扔了试一试?”
原本还依依不舍的心,被这么一句给说的烦躁,我松开手,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已经扔了。”
“你……”
我将屏幕举得老高,直接按下了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