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无论如何也没搭着梁文浩的顺风车,把他们送到楼下,借口绕到了对面,乘坐公交回去了。
至于为什么,想必只有我心里清楚。
假使和杨晓云外出办事的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人有意安排,那么目的是什么呢?让我误会吗?
曾先生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解释的事情,为何要对我隐瞒?
这事儿困扰了很久,好不容易进入了梦乡,又被赵阳的电话给吵醒了,瞥了一眼桌上的闹钟,彼时已是凌晨两点。
经历了三个多小时的催眠之后,睡下还不足一小时,我就被这么吵醒了。
“嫂子,拜托你劝劝二哥吧,他身体不好,不能酗酒,可今晚都喝了两瓶红酒了,你能不能跟他说两句?”
原本还迷糊的我忽然从床上坐起,问:“他怎么了?”
“从十点到现在一直在楼上喝闷酒,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刚才我偷偷拿着钥匙进去了,结果被他轰出来,嫂子,二哥好可怜,你来看看吧。”
曾子谦吗?
我吸了口气,立即下了床,走了两步之后又折返,说:“我已经睡下了。”
“嫂子,二哥中午也没吃饭。晚上也没吃,你就那么狠心吗?”
空腹喝酒?
“我……”
“嫂子,别怪我多嘴,到时候二哥要是有个好歹,你可千万别后悔。”
这话说得我坐不住了,立马起身,打车去了浮加。
夜深人静,整条街上只有浮加的灯还亮着,我从车里下来,一路小跑到门前,跟着赵阳去了顶楼的包间。
“嫂子,二哥多可怜啊,我知道嫂子也是善解人意,可二哥也有苦衷,你就暂时放下偏见,好好地劝劝他,行吗?记住,一定要把里面的烟酒收起来!”
进门前,赵阳苦着一张脸跟我说。
房间里烟味很重,我才迈进去两步,就听到了曾先生的大吼声:“我不是说了吗?今晚谁都不要打扰我。”
听着声音,我也害怕,只能站在原地不